第一個故事,來講個勁爆一點的吧。這個妹子的故事,在我聽過的所有故事中,排名絕對能進前三。她是宜蘭人,後來考上台北淡水某老牌大學文學系,畢業後從事電銷工作,聲音非常好聽,身材也不錯,163cm/55kg/34C,算是挺有吸引力。她愛穿高跟鞋,講話柔柔順順。我還記得第一次見她時,她穿著一雙銀色亮片高跟鞋,搭配洋裝短裙,非常OL風格的裝扮。姑且就叫她「淡水電銷妹」吧。
電銷妹的家庭背景很單純,但家裡經濟狀況不好,買了房後房貸壓力很大,她想幫忙賺點錢分擔。我對她的第一印象其實不錯,個性溫柔體貼,完全沒想到後來會發生那樣的事情。不過,作為一個自認「幼女控」的站長,我的守備範圍大概在18到25歲之間,她有點在邊緣,而且也不是我的菜。所以聊了幾次後,我把她介紹給了一位戰友。
這位戰友是傳產木業的第一代,年紀不小,大概55到60歲之間,保養得不是很好,滿頭白髮,就叫他「白髮小林」吧。電銷妹跟小林在一起後,竟然又交往了一個男朋友。事先說明,我通常第一次都會問對方有沒有男友。當時她確實單身,但有幾個曖昧對象。後來她一邊與小林維持關係,一邊與某位曖昧對象正式交往。這是個錯誤示範,好孩子千萬別學。但作為兩邊的朋友,我只能無奈地假裝什麼都不知道。
她的男友脾氣不好,又是月光族,感情的事真是難說,她卻偏偏愛他。於是,她開始在兩個男人之間周旋,生活壓力大到不行。以下是她的日常安排:
這種蠟燭幾頭燒的日子,就算年輕人體力好,也撐不了多久。加上職業道德的考量,我勸她跟小林坦白,她果然聽話地坦白了。小林挺愛她的,願意繼續,雙方協議費用減半,關係得以維持。
有天晚上,電銷妹打電話給我,語氣沉重地說:「站長…我好像有了。」我震驚地問:「你確定?兩條線?」她回應:「嗯。」接著我問:「那…你知道是誰的?」她無奈地說:「不確定。」這是最複雜的狀況,兩邊都沒避孕,搞出人命卻不知如何善後。
我問她:「那你想要這孩子嗎?」她回答:「如果是我男友的,我想要;如果是小林的,我不想要。」鄉親啊,這真是個大難題。驗DNA最快的方法是做絨毛膜取樣,大約在10周時可做,但可能對胎兒造成傷害;比較安全的羊膜穿刺要等到15周,若那時決定不要,只能引產,對母體傷害極大。你說,這該怎麼辦?
那兩周,電銷妹不敢告訴任何人,剛好公司年終趕業績,每天被老闆釘,壓力大到不行。10天不見,她滿臉痘痘,眼眶發黑,兩頰凹陷。她來找我時痛哭流涕,哭到說不出話來。最終,她無法承受這種壓力,決定把孩子拿掉。我陪她去婦產科簽名,手術後她消失了一個月調養身心,誰都不見。
小林那段時間照三餐打電話問我怎麼回事。一個月後,她來找我,帶她去婦產科複檢並裝避孕環。我不知道她後來怎麼跟那兩個男人交代的。她與小林的關係維持了約2年後斷了,目前與男友論及婚嫁。希望她能幸福。